谷樊臣咂舌。

他的话让昭朝想起了当年那场宴会，表又冷了几个度，“他原来连这里都不用来的。”

谷樊臣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，只是附和着，“是啊，人家是王，本来该锦衣玉一辈，谁知被发配到这了。不过也算是一段难忘的人生经历吧。”

“你的实验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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